但高强度且永久发情的淫荡躯体要如何抑制住呢?各式各样的‘小玩具’自然便是你们最好的阻尼器了,没有种族歧视的意思,其实我也有个黑人朋友(笑)。
在这些熟客里有一个叫李明的跟我们两搭档挺熟的,我们在县里有啥事都是他来帮我们摆平,当然他在省城里有啥事我们都是帮他摆平,他时不时的叫我们去他家里吃饭。
我的心也随之猛地一颤,仿佛被一只无形且冰冷的大手狠狠攥紧,窒息感瞬间蔓延全身。
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,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,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,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,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,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,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,动也动不了,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、尽情交欢开始,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,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,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,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,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,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,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。
擦着龟头,舌头也在阴茎和口腔的狭缝里灵活地游动,不断刺激着阴茎的不同位
“阿~~凹屋~凹屋~”失去刺激的莉娟发出哀号的叫声,眼神渴求主人。